谢惟以为她在害怕，安慰道：“没事，我们不会死的。”
暴露就暴露吧，反正是一群无关紧要的人。
谢惟不敢去赌人性，也无法确定苏妤会不会像梦里那么做，所以他选择逃避，在那一刻到来之前，进玉坠空间。
只要没有发生，他就可以当做不会。
“对不起。”
学长，对不起。
苏妤哭着说出后半句话，也是谢惟倒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。
谢惟脸上出现一瞬间的空白。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。
谢惟能清晰的看到苏妤脸上的泪水和愧疚，耳边是她哭着说出口的那句对不起。
就在刚刚，被他护着的人从他怀中挣脱开，那个他没有设防的人，哪怕知道可能发生什么，也从没有防备过的人，真的将他推进了丧尸群。
眼前这一幕似乎和梦境重叠。
完完全全，彻彻底底的重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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