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惊雷响彻天际，苏妤的脸霎时变得惨白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赵策又叹了一声：“没多久。”
本来是打算去找五味斋那个女掌柜问问，没想到暗卫那里先发现了真相，哪怕知道暗卫不会骗自己，他还是想亲口听听苏妤怎么说。
谁知她连狡辩都不狡辩一下，直接就承认了。
又是一声惊雷。
苏妤身子颤了一下，后退两步，小脸白得像纸一样，我见犹怜。
赵策喉结滚动两下：“其实……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，苏妤又后退了几步，然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，一头扎进雨中跑了出去。
“……我不介意的。”
这句话被细密的雨声覆盖，声音飘散在风中，仿佛从来没有说出口。
外面的人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，只看到苏妤脸色苍白的跑出来，脚步没有丝毫停歇，备受打击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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