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？”晚上十一点多，姜泱接到熟悉的电话，是顾裴苏的。
“喂，你好，我是你的金丝雀。你可以……”
啥？
“你在说什么别乱说话呀。”姜泱懵得下意识盖住手机听筒。
“好的。金主妈妈我想见你呀。”电话里的人声音和语气都甜甜的，让人怀疑是不是被夺舍了。
见什么？金主妈妈？什么意思，姜泱又看了一下电话号码和人名，确认是顾裴苏的号码，彻底搞不懂了。
她愣了片刻，带着质疑问道:“你是……顾裴苏吗？”
“当然啦！我做手术还是你给我签的字你不记得了吗？我是你的女朋友呀我的金主妈妈！”
“……”这一会儿女朋友一会儿金主妈妈的，让姜泱失语且无措，她记得清清楚楚她在医院签字是以朋友名义，哪里提过半点女朋友和金主相关了？
“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？我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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